小臂撑在晏云徽耳侧,顾召棠俯身在她双眼之间轻轻一吻,将积在鼻侧的泪水含去,味道有些咸涩,但又带着点香粉的甜腻。
“别怕,我会慢慢来,玉娘,你张嘴。”
或许是屋里只有他们两人,顾召棠的声音有gu莫名的力量,晏云徽听见他说别怕,便渐渐放下心来,顺从地轻启檀口。
此番入口不似之前那般突然,顾召棠动作轻缓,主动引导着晏云徽与他纠缠,jia0y轻喘顺着两人口间缝隙中溢出,换来得便是逐渐加重的深吻。
晏云徽被亲得有些迷迷糊糊,双手主动环上顾召棠的脖颈凑上前去,后者顺势揽住她的腰,趁此机会将第二根指头伸入。
又被放入异物,晏云徽一声低喘松开两人的舌,纱裙背后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经被顾召棠解开,只留下系在颈上的那一根,衣衫没了制约,刚才身子活动间已经露出半只娇r。
喉间微动,顾召棠本想趁此好好品鉴一番,可又想着时间还早,自己不急这一时,便专心于晏云徽身下的“开疆扩土”。
与刚才只纳了一根手指不同,此回顾召棠两根手指在xia0x内张开并拢,时而指节弯曲抵住上侧,时而又狠狠朝下按去,亦或是ch0u出半截又快速朝里cha入,连着弄了好几回,直弄得晏云徽身子发颤,忙将头埋在顾召棠肩上。
耳边传来怀里娇娘害怕被人听见的jiao,她此刻早已情动,全然不知自己的声音是如何g魂夺魄,顾召棠搂着她再怀中,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下某处涨得难受,不过此刻她只能勉强纳入二指,就这样强行进去恐会伤到她。
这回要是将她入得疼了,之后说不定便再不依他,顾召棠虽然难得急切,但为了今后,还是强忍下来继续帮着她熟悉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叫我以渐,或者夫君也行。”
“夫……以渐我……我身子好难受。”
“别怕,由得它去,别忍着。”顾召棠察觉到自己伸入晏云徽t内的那两根手指被绞得极紧,她朝自己方向侧身蜷起身子,双腿夹紧,连呼x1r0u眼可见地急促起来。
想着晏云徽这是要去了,只是羞于自己身t这前所未见的反应不知该怎么办,顾召棠将她抱紧了些,趁势用第三根手指拨开x瓣,生生挤入里面缠紧的nengr0u中,在外的拇指抵住已经肿胀的rouhe,稍稍用力朝着上方按去。
“呀——”一声娇呼,晏云徽身子一阵ch0u搐,手指抓紧了顾召棠肩上衣衫,任由水ye似小解一般从t内喷涌而出。
手心满是晏云徽的花ye,顾召棠顺势将其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周围,留在t内的手指顺着刚才的ga0cha0一起离开,晏云徽只觉得身下空虚得挠人,她喘着气,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自己身下,大腿那一片的纱裙已经被sh暗了颜se。
“做得很好,”顾召棠在她额间一点,“不过接下来可要苦着你继续忍住声音了。”
六、
婚房外的大红灯笼随着夏风轻轻摇晃,欢宴散去,院子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,可守在外面的侍nv们半点不敢懈怠。依规矩,这些灯笼要一直亮到第二日才能熄灭,若是中途熄灭或意外吹灭,便是寓意这门婚事并不长久。
老国公夫人千请万求,请的媒人不知多少,用的银两哗啦啦如流水一般,这才替大少爷娶来这样的亲事,自然万分注意,要是不小心出了差错,她们可不敢细想要遭受到怎么样的责罚,于是都打起万分的jg神。
备水的侍nv端了热水,将门口随时候着用来清理,此刻已经凉了的水盆换掉,守在门口的侍nv小心接过水盆,生怕动静吵到屋里的两位主子。
忽然从屋内传来一声娇软的惊呼,侍nv忙走到门口轻声问道:“夫人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晏云徽的声音从屋里模模糊糊地传来,她说无事,侍nv们见状也不好推门进入,便应下声音继续在外候着。
只是换谁都不由得在心中细想,晏云徽该如何与一个看起来一直脚都快踏进坟里的病人圆房?
想着想着,忽然有人开始可怜起这位少夫人来。
晏云徽听见外面没了动静,这才舒了一口气,随即有些委屈不满地瞪了顾召棠一眼,刚才就是他害得自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,估计要是外人听见,还以为她对顾召棠做了什么。
“是我不对是我不对,可你在这儿扭扭捏捏半天,我再忍下去真就要忍出毛病了。”顾召棠低声笑道,刚才他握着自个儿下身在晏云徽x口磨蹭了半天,分明晏云徽内里外面已经sh得不能再sh,可她还是迟迟不肯让顾召棠进去。
本来顾召棠也没这个打算,两个人先纯盖被聊天,等到晏云徽同意了他才下手,可既然晏云徽先开了口,那他洞房花烛夜不彻彻底底做到最后,岂不是有负自家夫人这般主动相迎?
于是趁着晏云徽被他玩弄rujiang到双眼迷离之时,按住她的大腿根挺身cha入。
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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